祖不认也不行,好在这些都是小罪,顶多关押几天,赔些银两罢了。
他咬紧牙缝,跪伏到地上,“学生糊涂,学生认罪,望大人看在学生态度诚恳,免了学生的皮肉之苦,我愿赔付宋大人百两银子。”
宋亭舟神色并无半点变化,他淡淡的说:“百两银子我便不要了,全当给张秀才添幅薄棺吧。”
他将袖袍一扬,再次说道:“大人,下官还有证人在,他要告张继祖谋害人命,毒杀自己岳父。”
张继祖浑身一震,半边的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颤抖,他音调拔高,声音尖锐刺耳,“你胡说!我岳父明明就是病死的,我又何曾下毒谋害!”
宋亭舟眼神淡漠,“我说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究竟做没做过。”
知府大人无视堂下张继祖苍白的辩解,按班就位的走着流程,“传另一原告和证人上堂来。”
衙役又从堂后带出一位身形瘦弱的夫郎和一位身形佝偻的老者,张继祖看见前面的夫郎瞳孔一阵收缩,紧接着便怒目而叱,“你来做什么?还不快滚回家去!”
原来这夫郎竟是郑廪生的独子,他眼神不复往日畏畏缩缩,而是充斥着一股惊天的恨意,“难怪我爹平日身体一直硬朗,却突然一病不起,原来是你,我们郑家是哪里对不起你?你这畜生真是好狠的心啊!”
杀人一事不同陷害同窗,张继祖今日若是承认,怕是要拿命去抵。
他眼神慌乱,只管跪在地上对上首的知府大人磕头,“大人明鉴,内子善嫉,近日正因我纳妾之事不满,所说之言都是胡言乱语,全数做不得真啊!”
第16章 状告(3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